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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.

【星狗】长梦

●一篇有点丧的星狗,混入一丢丢天使

●因为写的太久太久了,前后有点零碎无法接轨

●下次努力写新鲜的文而不是堆积得发霉的文

『阴雨』

  天气不好,乌云浓的像只张牙舞爪的怪兽,伏在天空中伺机喷吐银色的闪电,还有阵阵雷鸣。空气都被这巨大的怪兽所扭曲,仿佛凝固一般令人喘不过气。

  这片区域是有名的贫民窟,治安和纪律都超出想象的差劲。也正因为是执法薄弱的灰色地带,也给予了极大的自由。

  有人来这儿进行各形各色的交易,大把的钞票装进口袋,也有人单纯的找寻法外之地。自由艺术家们也喜欢往这里跑,不用担心乱涂鸦被罚款,还能追寻些不寻常的“艺术”。

  有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在断断续续的哼歌,歌声稚嫩又可爱。她正一屁股坐在一面涂鸦墙前画画,口中叼了只画笔,左手持调色盘右手拿笔作画。短短又卷卷的小马尾辫在她脑后一摇一晃,看起来分外天真烂漫。

  手中拿着雨伞的黑衣男人站在她身后,随时等着为她撑伞。

  对面的小巷深处忽然传来重物倾倒传出的巨响,还有尖锐嘈杂的呼喊声。

  “你又偷东西!看我不教训你!”男人充满怒意地肆意咆哮着。

  丁辉人停下手里的画笔,用明亮的眸子瞥向黑黢黢的巷子里,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 天空忽然响起惊雷,丁辉人被吓得缩了缩脖子,眼神却依旧盯着对面的巷子里。 

  “金,去看看。”丁辉人向黑衣人说道。

  小姑娘牵着金宽大的手掌,一蹦一跳地向巷子深处走去。一路上都能听见物体滚落声和男人的咒骂声,再走近了些,丁辉人忽然停住了脚步——她听到了一个女孩子微弱的抽泣声。

  “啧,算你命大,来人了。”男人看到了金,愤愤地嘲地上啐了一口,灰溜溜地窜走了。

  天空的巨兽不合时宜的咆哮起来,硕大的雨点接踵而至。金适时的撑开了那把伞,将丁辉人笼罩在其中。

  那堆乱七八糟杂物后,有一个趴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小女孩,血水被突如其来的雨水冲散,汇聚成小股水流向低处流去。

  丁辉人的眼里看不出任何同情的神色,她几乎冷静的打量着面前的小女孩。雨水混着地面上的泥,将她变得愈发污浊。

  “为什么出生在这种地方还有这么漂亮的白皙的皮肤?”丁辉人冲着她忽然笑了,“要和我回去吗?”

  她就像发现了一块落在泥水里的白玉——虽然并不知是一块货真价实的玉,还是伪装的极好的树脂假货——但丁辉人就是想要发发善心将这块白玉拾起来。

  丁辉人蹲下身子,向小女孩伸出沾着颜料的手,但和她比起来,丁辉人的手仍然太过干净。

  小女孩颤抖着胳膊,努力向她的手伸去,直到丁辉人握住。

  “今天没有星星和月亮,那你就作为星星和月亮吧。给你取名文星伊好不好?”

 

『画』

  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日子,家里上到总管家下到扔垃圾的阿婆都一起跪在大小姐门口,压抑得连呼吸声都要一再斟酌。

  大小姐前阵子出了个小车祸,也没多大的伤,就是需要定时定点的吃药,所以家里增添了不少人手,就是为了寸步不离地照顾小姐。这倒好,才照顾了没几天,都跪在这里了。

  感应门忽然打开,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。不一会儿就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长卷发女人,样貌清冷,肌肤胜雪。

  “小姐怎么了?”她疑惑地向总管家询问。

  “星伊小姐你可算回来了……”

  总管家遇见她就像是遇到了救命稻草,三四十岁的大男人在一个年轻小姑娘面前抽抽搭搭地哭着。

  好半晌文星伊才弄懂前因后果,大概就是新来的丫头不懂事,错将丁小姐的一张画稿当做垃圾一并收走了。她一怒之下罚了所有人都在她门前跪着。

  “是什么画稿能让小姐这么生气?”文星伊又问了一句。

  丁辉人确实爱画如命,但也不至于为了副草稿似的画作大发雷霆。

  “是副铅笔稿的穿着睡衣的女人画像,没有画脸,我才以为是草稿给收走了……”

  文星伊向她做了噤声的手势,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
  房间里可谓一片狼藉,雪白的纸团子随处可见,文星伊只要走几步就能踢到不少。画笔和颜料乱糟糟地摆了一地,而丁辉人正坐在纸堆里愤怒的画画,画笔架在耳朵上,从蓝色的卷发中穿过。

  所有的画都是相同的画面——穿着睡衣的女人坐在窗台上。她好像在疯狂回忆那一个画面,想要完美复制下来。她也确实想不起来那幅画没有画上人脸的理由,也记不得当时的详细场景,以至于文星伊的脸都不能完美的契合这幅画。

  “时间还没到,怎么就进来了。还是到我吃药的时间了?”清亮的女声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愤怒,连画笔落在纸上的力度都加重了些。

  “连我也要罚跪吗?”文星伊叹了口气。

  丁辉人转过头看着她,“你怎么回来了?爸爸交代你的事做完了?”

  “嗯。临时调整了计划,提前完成了。”文星伊笑了笑。

  文星伊现下是丁氏手下情报组织的一员,或许谁都想不到她这样一个白嫩素净的小姑娘,干的却是黑道里不清不楚的勾当。但刀尖犯险的日子,她却已经过了十余年。

  十余年的生命,都用来保护丁辉人。对于文星伊来说,丁辉人就是一切。

  “但是星伊啊,他们把我给你画的那张画扔了。”丁辉人手中还捏着画笔,语气里满满的委屈,

  “那之后再画好不好?他们都还要干活呢,咱们先把药吃了。”文星伊软着声音哄丁辉人。

  丁辉人依依不舍地看了眼画板上刚有雏形的画,放下了手中的画笔。既然文星伊回来了,那画也不重要了。

  藏品再多,也抵不过活生生的珍宝。

  风从虚掩的窗户中闯进来,将窗帘掀起盖在还未完成的画作上,彻底看不见。丁辉人拉着文星伊的手向后看了一眼,窗帘和风形成的浪潮把她推的越来越远。

『珍藏』

  丁氏是一个源远流长的庞大家族,从黑道起家。如今表面上伪装成精明能干遵纪守法的商人,私底下还是本性难改,总忍不住重新涉足老本行。

  于是前些年组建了一个组织,专为自家卖命。年幼的文星伊也被编入其中,如今已是组织里的一把手。

  丁辉人的母亲是位画家,温柔又大方。年幼时丁辉人就在想,自己这样美丽的母亲是怎么嫁给自己老爹的,毕竟丁父那时候还只是一个混迹帮派势力的大老粗。

  母亲时常和她说,因为爱情使得她不在乎这一切。丁辉人不懂得爱情,更不懂得母亲的委曲求全。自她的母亲在她七岁那年就因病去世后,这些就是永远得不到回答的未解之谜,再也无人向她解答。

  之后丁辉人随着父亲生活,而丁父心狠手辣地作风手段也多多少少给她带来了些影响。有人在她面前开枪杀人,没有了母亲遮住她的双眼,丁辉人也不过是捂住耳朵面无表情地看血水飞溅。

  从小保护她的金对丁辉人收留文星伊这件事感到惊奇,曾经小心翼翼地打探过许多次。丁辉人就会笑的很开心,露出两颗甜甜的酒窝回答他:

  “那孩子肌肤白的像白瓷一样,像件漂亮的珍藏品。”

  她从来不是出于什么可悲的同情心,她只是觉得文星伊漂亮,便当做物品一般领回了家。

  在丁辉人眼里的“漂亮珍藏品”渐渐长大,终于接过了金的职责,成为了守护丁小姐的骑士。

  丁辉人画过许多副文星伊的画像,清冷秀气的面孔落在纸上总是要少三分灵气。久而久之丁辉人便不喜欢画她了,文星伊是要用肉眼仔仔细细欣赏的艺术珍品。

  她正站在窗前,此刻光线极佳。有寒风从窗外闯入,将丁辉人的鼻头都吹红,她却仍然在一丝不苟的画画。

  “今天风大。把窗户关上吧。”文星伊及时地在她身上披了一件大衣,“一会儿画完了把药吃了。”

  她看了一眼画簿,画的是穿蓝裙的黑色长卷发女人正在喝咖啡。丁辉人正在画脸部,不一会儿就显露出文星伊的面容,配上这件蓝裙子格外的有氛围。

  文星伊微垂了眼帘,不再看这幅画,转身又去关窗户。

  “不是说不爱画我,怎么又开始了。”

  “我忽然想到我和你去过咖啡厅了。”

  “是那家叫‘sun’的店吧。可惜现在关门了。”

  “是啊,那间咖啡厅为什么就突然关了呢……不过你什么时候穿过这套长裙呢,我想了老半天也没想起来。”

  丁辉人将画笔放进水桶里,蓝色的颜料立即蔓延开来,将水染成蓝色。

  文星伊将她脸颊上的碎发挽到耳后,带着笑意说道:“这么想看我穿长裙吗?”

  丁辉人回应了一个微笑,没有接她的话。拿起了文星伊带来的药,和着热水一起吃了下去。

  她总觉得文星伊的回答有些奇怪,像是在极力回避某些事情。丁辉人记忆里的文星伊,的的确确是穿着这条蓝裙子的。但这份记忆似真似假,有时她提笔描绘这张脸时,又怎么都无法将文星伊的脸画上。

  就好像,这份记忆与她排斥。

  是一段被篡改了主角的回忆。

『驯服』

  “丁辉人,你喜欢我什么?”

  文星伊曾问过这个问题许多次。

 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的问丁辉人,语气里带着疑惑,又或许是恐惧。说实在的,她和丁辉人最多就是亲昵一些的主仆关系。丁辉人从没有给过她什么样的承诺,也没有给过什么身份。

  但丁辉人觉得寂寞的时候,也会搂着文星伊和她接吻,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温度。久而久之,文星伊习惯了这危险的“被依赖”。

  丁辉人看着她时,眼神永远平静的令人惶恐,她云淡风轻地回答:“你漂亮,又听话。”

  文星伊总是会露出一丝品不出情绪的笑,逼着自己接受了这个不论询问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答复。

  她早就从金嘴里听说过了,丁辉人好像从小就缺乏某些令人温暖的情感,例如“同情”,例如“善良”。她把这些所有多余的情感都转化成艺术,凝固在笔尖流到纸上。

  所以文星伊一直都明白,丁辉人喜欢她瓷白的肌肤,也喜欢她这张清冷的脸。

  是那种,看待一件什么物体般的喜欢。而并非有血有肉,有鲜活温度,炽烈情感的喜欢。

  丁辉人喜欢画画,能在画板前一动不动一整天。文星伊就把所有活络的心思打包起来,在她身边陪伴她全天。她要是心血来潮想要出去走走,文星伊就会拉着她的手一起出去晒太阳。

  但她得戴着帽子,还得穿长袖衣服。她要留着这一身雪白的皮囊。

  文星伊时常和人开玩笑,说进入丁家之前的生活像是在冗长又暗无天日的臭水沟里,被收留之后反倒像是被关在青天白日下的铁笼子里。

  但打开笼子的钥匙在丁辉人手里,文星伊当初选择握住了她的手,就愿意再等等她。

  于是文星伊被磨去了尖牙利爪,被丁辉人驯服了。

  那么丁辉人呢?

  文星伊看着她画板上新的女人画像,眼底像是结了一层冰,把所有的情绪都冻结了起来。 

  丁辉人也是会被驯服的。

  只是能做到的人,不是文星伊。

『偷光』

  “星伊今天又出去忙了吗,什么时候回来?”丁辉人发觉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换了,不由得出声问了一句。

  “老爷说这段时间要整理组织里的所有案子,文小姐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了。”管家毕恭毕敬地回答道。

  丁辉人看了看时间,忽然想起了什么,停下了手中的画笔,“今天怎么没人给我送药,医生说不用吃了吗?”

  “嗯。医生说小姐您不用吃药了。”

  丁辉人倒觉得不自在了,连画也画不下去。这个家的氛围突然诡异了起来,是她看不透猜不到的东西。她干脆打发了管家,自己躺到被窝里蒙头大睡。

  文星伊猜着,丁辉人现在应该睡着了,大家都会帮着骗她。所以现在抵在她脑后的枪口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知道真相的未来。

  “文组长,根据这几年来您的档案审查,发现您手里多出来十几条没有列入档案的人命。能否解释一下?”丁父身边的助手一字一句地向她问道。

  文星伊笑了笑,十分自由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。如果不是她身后同时举起的数十支黑黢黢的枪口,真要以为她只是在回答个日常的问候。

  “我想你们应该还有别的问题,不如一起问我一起回答。”文星伊说道。

  “你给小姐吃抑制类的精神药物,到底是何居心。”助手也语气沉稳,不慌不忙。

  多年的训练使得她处事不惊,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天。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像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闪过,回到最开始的那段日子。

  她知道,这些人早就知道了全部,不过是想亲口听她证明真相罢了。

  文星伊闭了眼,记忆就忽然跳脱到了两年前。

  她偷了一段光来粉饰自己的记忆,瞒天过海到底还是要坠落了。

『身份』

  名字叫“sun”的那间咖啡厅开业不久,但引来了不少尝鲜的新客。除了咖啡的口味确实不错,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老板娘。

  老板娘叫金容仙,给自己取了个别名叫solar,所以店名就叫“sun”。金容仙生得明媚艳丽,又喜欢穿蓝色的裙子,有些张扬的热烈外貌和冷静的蓝色形成了对比,因而吸睛无数。哪怕只是想看看她的脸,路人也会进来点杯咖啡的。

  丁辉人就是这样一个被她吸引进去的顾客,她本着欣赏美丽女人地心态点了一杯咖啡,谁知道金容仙还乐衷于和顾客交流听取意见。所以她提溜着裙摆坐到丁辉人面前时,丁辉人有那么一瞬间心跳暂停了一拍。

  她和文星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。就像太阳和月亮。

  “有的客人不喜欢加糖,有的客人不喜欢加奶。哎,每个人喜好都不一样。”金容仙也不知道丁辉人爱不爱听她碎碎念,但人脸上波澜不惊一丝烦躁的神色也没有,她就顺势说了下去。

  可能是和漂亮的小女孩说话有什么buff加成,就算丁辉人反应平平,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,金容仙也觉得聊的也还算愉快。临走前还塞给丁辉人一堆棉花糖和巧克力棒。

  “下次再来姐姐这里喝咖啡吧!”金容仙站在门边,用亮晶晶地眸子看着她。

  丁辉人礼貌的同她告了别,转身向来接她的文星伊走去。

  文星伊接过丁辉人手里那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,不由得还好奇起来丁辉人还喜欢吃这些东西。她的咖啡厅之旅竟然一幅画也没画过,她在车里一言不发的吃着巧克力,眼睛看着窗外。

  “那老板娘太聒噪了,一直拉着我聊天,害得我没法下笔。”

  “但我怎么不觉得你厌烦呢,心口不一不是好习惯。”文星伊看出来她在撒谎。

  丁辉人从后视镜里看到文星伊的脸,不知该怎样接话。干脆拿了随手携带的铅笔在白纸上涂涂抹抹,笔尖落在纸上沙沙的脆响,倒是让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尴尬了起来。

  铅笔落在纸上深灰色的笔痕,逐渐勾勒出一个一个穿蓝裙的喝咖啡的女人的构图。她唇角带笑,温柔又动人。

  丁辉人愈发频繁地喜欢去那间咖啡厅,只点一杯咖啡也能坐很久。金容仙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和人唠嗑,看到丁辉人在画画也会识趣的闭上嘴,在她身边安静的待着。

  只属于丁辉人的世界里,裂开了一道缝。她起初还因这道裂缝粗劣而感到羞涩,站在前方遮遮掩掩。直到屋外的阳光愈发灿烂明媚,直到连心底潮湿的种子都一并发芽开花,她才让开身,邀请金容仙进去了。

  “今天也要去咖啡厅吗?”文星伊看她在收拾东西。

  “我去容仙姐姐家住几天。”丁辉人回答。

  虽然她没有说,但明眼人都猜的出来了。她不是喜欢那家店的咖啡,也不喜欢外出,她只是喜欢上了金容仙。

  “原来你也会喜欢人啊。”文星伊笑了笑。 

  “文星伊,要懂自己的身份。”

 

 

『窗台』 

  金容仙和丁辉人商量好一起去短途旅行,刚拿到驾照的金容仙早就定好这次她开车,丁辉人就放心的把自己的车交给了她。中途有一段盘山公路,金容仙也打着包票说自己能开好,

  丁辉人盯了一会儿,因为困倦到后座小憩了一会儿,巨大的轰鸣声传来时,她已被巨大的冲击震得昏厥而去。

  车是因为刹车失灵撞上了公路的石柱护栏,驾驶座的人受到巨大的冲击,摔出了护栏内,沿着坎坷的山坡一路摔至山底,不见踪影。

  丁辉人出车祸那天出乎意料,又仿佛情理之中。

  组织里几个人及时收到了文星伊的命令赶去救丁辉人。所幸丁辉人坐在了后座,还有一堆毛绒玩偶和杂物护住了她。

  丁辉人被医院查出脑部受伤,可能会有记忆缺失的情况,加上事发突然也需要多多注意心理状况。那之后,丁辉人就开始吃药。   

  文星伊处理了她房间里所有关于金容仙的画,将一切都布置成未认识金容仙之前的样子。

  丁辉人出车祸时身上只带了一幅画,还是一副铅笔草稿——一个女人穿着睡衣坐在窗台上。

  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,丁辉人用温柔又情深的眼神望着金容仙的画面。能够亲手将爱人画下来,就不必再管那留不住的三分灵气,画也变成了爱情的附属物。

  因为没有画脸,文星伊便毫不脸红地向她撒谎,说这幅画的主角是自己。

  她亲手在丁辉人的旅途中杀死了金容仙,甚至连熟悉金容仙的不相干的普通人都一并解决。用丁氏教给她的方法处理的干干净净无人知晓。逐渐的,连丁辉人吃的药她都换了个遍。

  丁辉人听信了她所重新编织的故事,坠入名为文星伊的剧本中。 

  有人在梦境之外呼唤她,丁辉人便从梦中惊醒来。

 

『巨兽』

  组织的审查流程走的一丝不苟,规规矩矩。文星伊像是说了个什么不相干的故事,冷静地令人背脊生寒。

  所有的寂静都在丁辉人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打碎。

  她裹挟着凛冽的寒风,用那双看不透的眸子直视文星伊。

  一瞬间,文星伊觉得她又回到了当初,奄奄一息地趴在泥水里等待有人将她救出来。

  “给的处决是什么。”丁辉人仍然看着文星伊。

  文星伊依旧望着她笑,“要我死。”

  丁辉人不清楚她胸口中积淤着的是怎样的感情,苦痛交织成一只巨大的野兽,撕咬着她的心脏。

  子弹上膛的声音格外清晰,对准了文星伊的太阳穴。

  文星伊忽而伸手遮住她的眼睛,“今夜,没有星星和月亮了。”

  巨兽张开血盆巨口,吐出灼热的子弹,将舞台的红墓拉下。

——ed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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